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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浓乡情的散文

栏目: 经典散文精选 / 发布于: / 人气:1.68W

着来时的路一幕幕回放着故乡的情景,情,是浓浓的乡情,景,是游子心中永远不变的乡景;下面是有浓浓乡情的散文,欢迎参阅。

浓浓乡情的散文

浓浓乡情的散文:乡情

我曾想翻阅词典,试图找出故乡和家乡的区别。上高中的女儿得知后淡然一笑,说老爸可真够神经的。女儿解释说:故乡就是自己出生和成长的地方,也叫祖籍。是相对于身处遥远他乡的游子而言的。而家乡则是生于斯、长于斯,如今仍工作和生活于此的城市或乡村。女儿回答的是否准确我没有考证,但思乡的情结可能会存在于每个人的心中,或是淡淡的,亦或是浓浓的。

女儿年幼的时候,每每周末三口人回家,几天未见的父母总会操着浓浓的河南方言问孙女是否习惯去幼儿园,问我和妻子工作上是否还顺心。那时女儿总会偷偷地问我为什么爷爷和奶奶说话的语音与我们不一样呢?有时女儿偶尔也听不懂爷爷和奶奶快节奏的方言。旁边的妻子给出了答案:和你爸刚结婚的时候,妈妈也不明白你爸爸老家的南腔调,时间长了就慢慢地领会了。

是的,虽然父母远离故乡己五十余年,但依旧是乡音未改。也难怪刚结婚时妻子听不懂河南方言。妻子的祖籍是河北丰润,她却出生在辽宁南票,除了父母向她偶尔描述河北老家的情景外,她对故乡的感知可以说是空空白白,甚至她没有回过老家一次。可以说妻子是地道的东北人,,而且操着一口标准的辽宁西部的口音。

我与妻子不同。我于上个世纪六十年代中期出生在河南的新乡。在那里我度过了人生最美好也最难忘的童年时光。八岁那样我随母亲来到父亲工作单位所在地——辽宁的南票,在这里我开始了自己的学生生活。虽然那时春节前后常随父母奔波于千里之遥的铁路线上,但也正是从那时起,故乡的童年时光连同对故乡美好的印象便永恒地定格在我的脑海中,并且会经常浮现眼前而挥之不去。

十九岁那年去沈阳上学,三年之后便参加了银行工作。逝水流年,几经工作变动,不经意间已人到中年。一次去北方出差,一口流利的东北话让朋友感觉到我是一个辽宁人;另一个机会去南方学习,一口地道的中原口音让同事们觉得我又是河南人。我也感到自己具有了双重的归属感。其实口音代表了乡音,乡音又蕴藏着浓浓的乡情。故乡和他乡也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他乡住久了,也会变成故乡。

有时我会莫名地羡慕妻子。她出生、成长于此,她又工作和生活于此,她不会品尝到那种淡淡的乡愁;而于我而言,故乡中原的清山绿水和父老乡亲却成了我永远的牵挂。

或许将来有一天,女儿也会离开家,漂泊异地,或去求学,或去工作和生活;或许将来有一天,女儿也会把现在的家乡变成自己的故乡,可是将来女儿的他乡在何地,乡情又会怎样地缠绕她,有谁能猜得到呢?

浓浓乡情的散文:浓浓的乡情常萦绕于心

夜深了,月朦胧了,一轮弯月撒下凄冷的清辉。又是一年将尽,思乡的情愫越浓,乡情如一杯陈年老酒,熏醉了今生。多少次回顾过往的时光,于青山绿水间徜徉,看花开花落,叶绿叶黄,于田野里盼望庄稼,迎朝露滋润发芽,阳光抚摸成长,风雨中历练成熟,品尝丰收的喜悦。

数十年的相处,记忆里已镌刻了太多亲人的欢歌笑语,邻里间的互帮互助,孩提时的顽皮嬉戏,怎能忘,怎么忘,留存在岁月长河里的依然是美好的回忆。那里的一草一木,一坑一洼,山山水水,就连人们的习惯用语,声音的大小,闲暇时的三五一群侃聊,都是那么的亲切,熟悉 。

魂牵梦绕的家乡,像一根无形的线牵挂着远离故土人的思绪,撕扯着 欲罢不能的情愁,怀念着再熟识不过的面孔,老人们身体安康吗?孩子们又长高了吗?大人们钱增长很多了吧?又种植了什么新品种,养殖了什么新产业?日子过得殷实吗?种种疑问,祈盼去亲自目睹一番。

父母的相继辞世,切断了常往常返的牵连,探望的次数少的不能再少,纵使恋 乡万千,情丝缠绵,也难抽身家繁琐事。

终于,在父亲的祭日里,回到了朝思梦想的故里,泥土散发是我所熟悉的湿润气息,用力的嗅着,嗅着...山任然巍峨耸立,荒芜的严冬裸露出一块块巨石,像一张张伸出的手臂欢迎着归来的我,树枝无语的点头招呼着,北风吹动枯草呼呼的谈笑着什么,直笑得草儿的腰时弯时而扬起,我晓得它冬日里穿的是那件褪尽了绿色的外衣,根是鲜活的,过了这个节季,新的葱绿又将把它托起。清晨,还雾蒙蒙的天,此时,雾早已散去,太阳也来凑热闹,发着微弱的光,一缕冬阳点燃了激情,爬上山顶,浏览着古老的村庄,新建的楼房,宣扬的是奔小康的殷实,勤劳善良的人们用炙热的双手把家乡改变了模样。

对着父母的双冢,我声泪聚下,诉不完的离别情,思念泪。阴阳两隔,再无见面之日,再无法聆听你亲声呼唤我的乳名时的陶醉。往日的一幕幕像似在昨日刚发生过,声声教诲鞭打不谙世事的儿女:“生活的阶梯,是从最矮处一步一个脚印慢慢攀登上去的。”直到老得再无力扶持我们为止。临终时的话语,我时时牢记“无论你们走到哪里,这里是你们的故乡,是它养育了你们。”

老屋紧挨着新建的水利路旁,远远的见有两三个老人在路边说着什么,不时把目光扫向我们,我知道,那是刚才燃放的鞭炮声引起了他们的关注,加快了脚步向他们走去,这都是与我父母同龄的老人聚拢在这等着我们呢,近了,近了......高声的和他们打着招呼,老人又陆续来了几位,有的老人激动的语无伦次,我用心的听着,领悟他所要表达的意思,是思念之情啊!长辈对晚辈的牵挂;有的老人用衣袖擦拭着泪水,默默的看着我们,似有千言万,又不知从何说起,嘴唇挪动了几下,我紧紧的握住两位大婶的手摇晃着,说不尽的话,道不尽的情,我的眼睛早已湿润,不知何时热泪滚滚而下,衣服前襟已是 斑斑湿痕了。这都是看着我从小到大的长辈呀,像对待自己儿女一样的呵护着。是的,你们说得对 :“父母去了,回家的次数是少了。”可你们知道吗?我对家乡日夜思念的心没变呀!

带着对故乡的无限眷恋,再一次踏上了远去的车。浓浓的乡情装满了心扉,耳畔回荡是你们的话语,脑中闪烁着的是你们的面容,再见了故乡!再见了父老乡亲!我会抽空常来看你们的。

浓浓乡情的散文:浓浓的乡情

最近老是做同一个梦,半坡上一户人家,嵌在光秃秃的土丘之间,门前堆满了砖瓦、石块,鸡在土堆里觅食,一只黑狗卧在那里,伸出长长的舌头懒懒地吐气,黄土砌出的院墙已经有些破旧,墙头上长满了清苔,院子不大,里面修有几间瓦房,还有几只窑洞靠山并排摆着,屋子的主人好像很老,脸色煞白,一副重病模样,他家的其他人似乎都很忙,急急地走来走去。这种情景在我的梦中多次出现,终于有一天,远在他乡的亲戚告诉我,他的父亲忽然得了重病,是一种不好的病,我和父亲商量尽快去看看。

五月的阳光已经很烈了,出门时丈夫一再提醒我注意防晒,但在临走时仍然忘记给脸上涂防晒霜,下了车,太阳毒毒地射过来,脸上顿时辣辣的疼。

亲戚的家在乡下,那里离他们的县城不远,父亲出来时带了我们姊妹三个,一路上他一直没有说话,眼睛微微闭着,车子是妹夫开的,他知道父亲前一天晚上没有好好睡觉,一路上开的很慢,快到县城时父亲醒了,他要下车买东西,我告诉他已经买好了,他不太放心,提出看看到底买了些什么,妹夫打开车子的后备箱让父亲检查,只见父亲猫着腰翻了一阵,随后没说什么话劲直去了一个小卖部,又买了一些东西,其中有几瓶酒,我说只是去看病人,拿酒干什么?父亲说出了他的道理,他说病人现在很敏感,可能他家里的人还没有告诉他病的实情,如果我们郑重其事地去看他会加重他的负担,我们带点酒假装随便走亲戚可能会更好些。父亲的用心我们听懂了,一路上大家都很凝重,谁也不说一句话,复杂的心情就像这五月的天气,不很热但却格外闷燥。我想起那个常做的梦,院落、房间、窑洞还有患病的老人,似乎都是冥冥中有人要告诉我什么事,梦里的一砖一瓦都是那样熟悉,只是所处的位置有点怪,怎么会在半山上?多年前亲戚家就这样,但院子较大,修在村子最北边,那里有一块很平的地,院子前面有一口机井,每天下午会长长地排出一个打水队伍,那时候他家还有一个气派的木大门,门前坐着一对石狮子,人进大门时一定要看看它,它总是不分昼夜地守在门的两边,列着嘴,瞪着那双铜铃似的眼睛,人看它时,那双眼睛瞪地就更圆了。小时候我经常去那个院子,因为弟弟和两个妹妹都是在这个院子里长大的,父母从遥远的家乡来到这里,没有一个亲近的人,母亲生了小孩没人伺候月子,就雇了这家的老奶奶,上班后,没人看孩子,奶奶就主动提出带回家照看,刚开始母亲按月付给奶奶工钱,到了带小妹的时候,奶奶无论如何不收钱了,她已经对我们一家有了割舍不了的感情,我们叫她奶奶,她也将我们当做自己的孙子。她叫母亲的小名,那是外婆来我家叫母亲小名时她听到的,母亲说每次听到奶奶叫她小名她都想哭。若干年后,院子里的孩子逐渐多了起来,奶奶也比以前忙了许多,母亲不再将我们放到奶奶家了,但我们仍然可以天天去,奶奶就经常给我们拿吃的东西,还叫我们悄悄地吃,别让她的儿媳看见了,那时候我们不知道为什么,但很听话,拿了东西就偷偷地吃。有一次还真的被发现了,奶奶的小儿媳显得很不高兴,手里拿了铁锹追着大黑狗死命地打,嘴里不停地叫骂。后来被母亲知道了,就私下告诉我们别再给奶奶惹事了,我们知道犯了错,以后再去奶奶家就带上好多吃的,分给奶奶的孙子们吃,母亲也隔三差五的给他们东西,尤其是大米,那时候大米很稀缺,逢年过节时粮站才供应一点,我们将大米给了奶奶家,再给奶奶及她的孙子们买块做衣服的布,将我们穿小的衣服送给他们的孩子,婶婶的脸就会好看些,奶奶的日子也没有那么难过。这种日子过了好久,有一年母亲被一纸调令调走了,先后去过好多地方,我们也跟着转了好多地方,但不管去哪里奶奶都在牵挂着我们,经常做了好吃的给我们捎来,有时候她还会拄着拐杖去看我们,来了就住几天帮母亲做做针线活。母亲也常去看奶奶。学校放假了,我们就被母亲带着去奶奶家,碰上有人问母亲就告诉人家说:“回娘家”。

奶奶晚年,母亲调到县城,父亲单位分了楼房,我们终于有了固定的家,母亲就经常接来奶奶住在家里。奶奶爱看戏,母亲就买了个小黑白电视放在奶奶的卧室,让她足不出户想看啥戏就看啥戏,乐的奶奶逢人就夸母亲的好。

在母亲的影响下,我们对奶奶的关心和牵挂都成了习惯,出门在外我们都记着给奶奶买点东西、扯块布料,时间久了大家都知道母亲在那里还有一个娘家,奶奶也对此没有异议。直到奶奶临去世时才正式举行了认亲仪式将母亲认了义女,弥留中奶奶拉着母亲的手,眼里溢动着晶莹的泪花。那天奶奶的屋子站满了人,奶奶知道她没有多少时间了,就叫她的大儿子把东西拿过来,只见她的大儿子匆匆出去又匆匆回来,手里拿了一个破旧的布袋子,也许年代已久,袋子早已看不出颜色了,奶奶让打开,吩咐按五等份分配,这时大家才看清那是一袋银元,奶奶告诉大家这二十五个银元是她和老伴所有的家底,当年没被抄去是她想办法藏了起来,今天她要将它们送给自己的儿女留个念想,奶奶环顾四周,看见母亲已退到了人后,便招手叫过了母亲,拿出五个银元放到了母亲的手里,母亲极力推辞,奶奶不肯,其他人也好言相劝,说奶奶分给母亲银元自有奶奶的道理,劝母亲不要伤了奶奶的心,母亲不再坚持,拿了银元给奶奶跪下了。看着母亲拿了银元,奶奶这才告诉她的儿女,她说她将银元分给母亲是把母亲当她自己的孩子对待的,并说母亲是上苍给她排来的天使,安慰了她曾经因为失去了二女儿而痛苦不堪的心。

这么多年奶奶一直活在痛苦里,她出嫁不久的二女儿突然就去世了,没有一点征兆,大儿子十五岁就娶了媳妇,先后生了十一个孩子,但成活下来的只有三个,二儿子结婚后生了七个孩子,只活下来两个,媳妇们年年坐月子,她年年伺候,满怀希望地操劳,却一次次让她失望,使她每次都空劳一场、伤心一场。她告诉大家我母亲的出现,给她带来了希望,母亲把她当做自己的老人,她给我母亲看孩子,就像看自己的亲孙子,她之所以真心真意地爱我们,最初是想用行动感动上苍,不要再把灾难降给他们,后来在带我们的时候,逐渐产生了割舍不了的感情,就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我们的身上,希望我们在她这个院子里跑着,多少冲淡她心中的伤痛,给这个家里带来点滴活气,因为村里的老人都说,她的院子太老了,又死了几个孩子,阴气很重,谁也制服不了它,奶奶曾经将这些说法告诉过母亲,母亲说那是迷信,孩子不能成活只是偶然,也许与土法接生有关,产妇消毒不够受了感染,母亲这样说过后,为了证实她的说法正确,就将自己的孩子抱给奶奶,而且一抱就三个,在这个所谓的阴气很重的院子里她让孩子们跑来跑去,几年过去了,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我们个个都好好的,长的结结实实。奶奶还说自从听了母亲的话,儿媳们再生孩子时她就让她们去医院,回家后在我母亲的指导下科学喂养,后来她家的孩子都活了下来,活下来的孩子再也没有出现任何危险,这个院子终于有了生气。这些事情其实奶奶早就说过无数次,但这次奶奶又无比费力的说叨起来,我想自有奶奶的道理,而母亲却说,是奶奶在她无助时无私地帮助了她,在她困难时是奶奶给了她母亲般的关怀,奶奶的情谊她此生报答不完。就在这一天我们知道了奶奶和母亲的情谊,这是任何力量都无法阻隔的,时隔多少年这种情谊愈加显得弥足珍贵。奶奶走了,母亲留下了一块银元做纪念,其余的分送给了奶奶的四个儿女,认下了这门亲戚,一直到今天我们还在来往。

县城离亲戚家不过十公里,短短的路程却让我们走了很长时间,车子快到时已近中午,到了村口我们都傻了眼,几个路口都直通庄子,却无法确定哪个路口可以到达目的地?看来这已不再是记忆中的村庄了。上一次来是四年前,村子的变化还没有这么大,而这次来,变化实在是太大了,沿着公路一边都是新修的房屋,红砖青瓦呈现出一片崭新气象。时至中午,家家炊烟缭绕,无人可以问路,我们只好选定一个路口,顺着记忆深处的方向行走,几分钟后坐在前排的父亲看见了那口机井,我们终于找对了地方,抬头望去,那对石狮还在,就静静地卧在那里,木制的大门已经变成了青砖砌成、木头上包了一层深红色铁皮的大门,显得气派而威严。我们将车子停在水井边的平台上,尾随着父亲向大门走去,跨过青石门槛,院子里人来人往,都是来探望病人的远方客人,病人就在东厢房,他是奶奶的大儿子,我们要叫他大舅,我们进去时大舅正靠在椅子上,眼睛微闭,脸上没有一点血色,看见我们他挣扎着要起来,父亲和我赶紧扶了他,他显得很累,无力的靠在那,没说两句话就开始哭。曾经如此坚强的人此刻却如同婴儿般肆意地哭泣,显得那么无助,父亲给了他纸巾后自己也流了泪,两个老人的哭声感染了所有的人,大家不知道如何安慰,就说了好多无关的话语,有意将气氛转变过来,大舅的情绪好象稳定了些,开始诉说他得病的前前后后,据说以前只是经常在上厕所时流血,他一直以为是得了痔疮,半月前突然血流不止,才让儿子带他去检查,结果就不太好,医生建议赶紧去大医院做手术,当时他还认为没有那么严重,不同意手术治疗,但去了省城才知道手术是非做不可,只可以考虑保肛手术,这样以后的麻烦会少些,手术做的很成功,给了病人生还的希望。

说话间父亲一直在认真地听着,不时递给大舅擦汗的毛巾,脸上非常专注,生怕漏听了哪个环节。两年前母亲的突然去世,给了父亲沉重的打击,独居的父亲谁也不打扰,一个人在思念、回忆中跌撞,近来又相继听到几个熟知的人离世,使他深深地感受到了生命的无奈,他经常告诉我说,人来到世上到底是为了什么,辛辛苦苦,匆匆忙忙,还没有明白活的好坏就好端端的说走就走。大舅的病又一次让大家看到了死亡,遥远的那个地方总是叫人感到恐慌,亲近、熟悉的人一个个相继离世,都毫无意愿的奔向了那里,让活着的人是那样不情愿,生命的无奈使我们产生了说不出的痛处,孤独和思念的痛楚对于我们失去亲人的人来说体会真是无以言表。

大舅的院子如今已经改变了摸样,规模比先前大了两倍,院子布局是精心设计了的,平顶的工子房在农村很流行,他家的院子里就摆了几幢,过去的窑洞早已寻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青砖红瓦房,房间的设施一应俱全,老人和孩子的房间都设有盥洗间,生活起居都很方便。

老人们谈话期间我们去院子各处看了看,靠东的院子里新修的猪舍足有十间房子大,里面养了好几十头猪,主人说在庄子的后面他们还有更大的猪舍,每年的生猪收入就有十几万元,如今他们种不了太多的地,好多山里的土地都租给了别人,只收取三分之一的收成做租金,家里吃的粮食都是从粮店买,日子没有过去苦,蔬菜可以自己种一点,我们在院子的一角也看见了菜园,里面种了几种时令蔬菜,看起来长势挺好。现在他们家人丁兴旺,大舅有三个孙子,个个长的神气,两个大一点的读了个初中就跟随他们的父亲搞工程,最不景气时也收入可观。二舅的儿子先后生了一儿一女,这个过去阴气很重的院子如今活气十足,村子里给他们另外批了几处宅基地,他们准备留给孙子们结婚用,我想奶奶在天之灵应该有些安慰吧。

我们在亲戚家吃了下午饭才走,返回时大舅又一次哭了,父亲用力地握了他的手,告诉他过段日子我们再去看他。车子出村时各个路口站满了人,大家热情地挽留我们,说回来一趟不容易,多呆两天去各家转转,父亲和他们一一握手相约,说下次一定去看大家,也真诚地邀请他们去我们家做客。

太阳西下时我们终于走上了返家的路,探亲的路途虽然好远,但我们不辞辛苦,因为那是母亲生前经常牵挂的地方,那里住着曾给我们无私帮助过的父老乡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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