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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作霖民间小故事

栏目: 民间故事 / 发布于: / 人气:1.75W

张作霖,俗称“张大帅”,奉军军阀之首领。在他所在的时代,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关于张作霖的民间故事有哪些?下面就是本站小编给大家整理的张作霖民间小故事,希望对你有用!

张作霖民间小故事

张作霖民间小故事篇1:张作霖“选才”

张作霖,俗称“张大帅”,奉军军阀之首领。生于1875年,卒于1920xx年,土匪出身,后混入武行,自称三军大元帅。在他所在的时代,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镇压过革命者,也曾和日本人周旋,参加过军阀混战,功过是非很难一语说清,但其在通辽选过一任东北官银号经理一事,却常常在茶余饭后为老年人津津乐道。

因通辽在很长一段时间隶属奉天,所以张作霖也曾在通辽一带担任过民国陆军第二十七师师长。这一天,他突然接到一份上级的文件,原来是升任他为督军的喜帖,这家伙自然高兴劲不打一处来,于是就想即刻赴任奉天,但有一件事儿他却作了难——他还需要偿还在当地所欠借款,于是叫军需处长到通辽县当时的银行——官银号去借。军需处长到了官银号以后,向经理鲁穆廷说明来意,并说明了师长已迫不及待,叫他即刻拿钱。但鲁穆廷经理并没有叫他如愿以偿,相反却说:“这种借款违反有关规定,只好拒付。”军需处长只好杀猪不吹——蔫退,然后把情况告诉了张作霖,张作霖升官赴任心切,自然听了七窍生烟,连骂鲁穆廷“不识时务”,同时还组织了二十多官兵急如星火地亲赴官银号。

到了官银号,张作霖自然火冒三丈,但那鲁穆廷却不动声色.直弄得张作霖声颜俱厉,大吼不迭:“鲁穆廷到底借与不借?”说着竟下意识地去掏屁股后面的枪,鲁穆廷当然看得明白,他也火了,竟和这位师长对喊了起来:“来人哪,把金柜打开,让他们随便抢吧!这根本不是借,是抢,是抢!”这声音也简直是咆哮。

鲁穆廷一喊,倒使张作霖冷静了起来,特别是那“这不是借,是抢”,分明是定性的语言,他被镇住了,灰溜溜地回窝去了。

当然张作霖还是到奉天上任去了,他还就任了东北三省的巡阅使,开始管理起三省的政务和军务来。当他视察到东三省的官银号时,发现这里的账目十分混乱,竟然想起了在通辽和他“顶过牛”的经理鲁穆廷,于是他下了一道命令叫鲁穆廷到沈阳来见。这道令确曾使鲁穆廷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不知道是祸是福,临行前做了许多噩梦,但后来,张作霖亲自出门迎接,一溜气地“请请请请……”,还为他备了酒席筵菜,任命他为东三省官银号的经理。于是因祸得福的鲁穆廷堂而皇之地做起这东三省官银号的经理来。

张作霖民间小故事篇2:张作霖逸事

张作霖是个非凡的人物,这无可非议。尤其在关外,在东三省,那时代是家喻户晓的。人们对张作霖评价褒贬不一。民间对张作霖的传说神乎其神,传得最多是张作霖天狗下凡,睡觉时曾现过黑狗的原形,他的副官、侍从都看过。相传张作霖不死,小日本不敢侵略东北,小日本也侵略不了东北。当时我们中国人都管日本国叫东洋,狗能吃羊(洋)。果真张大帅张作霖死了不长时间,日本就占领了整个东北了。有的人评价张作霖有两只狐狸眼,机警过人、天性狡黠、外表文弱、内心残忍,是一个性格奇特,身具刘邦之用人之道,诸葛之容忍之术,充满权欲的大野心家。但我知道张作霖是辽宁海城人,是个五短身材,双目炯炯的小个子。知道张作霖嗜赌如命。知道他当过胡子(响马),投靠清朝,当过新民管带,做过东北大元帅,也曾经当过几天中国海陆空大元帅。更知道是他杀害中国共产党创始人李大钊,被小日本炸死在皇姑屯。更知道一代风云人物、发动改变中国命运的“西安事变”、被周恩来誉为“千古功臣”的张学良是张作霖的儿子。我把张作霖民间传闻逸事叙之,以飨读者。

张作霖当上东北大元帅后,常到郑家屯、通辽一带巡视。因郑家屯是军事重镇,通辽一带还有开荒土地。有一次他来到郑家屯,领着侍从在郑家屯八字街闲游,逛游逛游尿就上来了,慌忙找一个墙角就方便了起来。这时一个卖豆腐的牵着驴车走了过来,惊天动地的大吼一声:“卖豆腐了!”这是这疙瘩吆喝的特点。这一声不要紧,把正在撒尿的张大帅吓了一跳。他慌慌张张提起裤子,是否把尿尿进裤子了谁也不知道。随从都急忙地跑了过来,一看是不远处卖豆腐的干的。张作霖掏出手枪照着卖豆腐的脚下开了两枪,把卖豆腐的人吓得屁滚尿流,哭爹叫娘。大元帅见此大笑道:“谁叫你吓我一跳,这回我也吓你一跳!”

大元帅张作霖有个同乡随从,职业是专门为大元帅剃头。这个剃头匠技术高超刀锋力无比,刀在他手上挥洒自如。在最后一次给大元帅剃头时不知说啥好了,开始得意扬扬了。他一边给大元帅剃头一边说:“大帅你当多大官,你现在的命都在我手里攥着,我手在你脖子上一歪,你也就玩完了。”张大帅立马随声附和道:“有理、有理,言之有理,说得一点也不假。”剃完头,张作霖大喊一声:“来人!把这剃头匠拉出去崩了!”一声枪响,这个不知该说什么话好的剃头匠的小命就上了西天。“妈的,别说说出来,有这个想法都不行。”

在日本,各界官员举行盛大宴会请东三省各界官员,酒至三巡,菜过五味。日本官员为了使大元帅难堪,起哄让张作霖题字,张作霖一推再推,说他是个粗人,没文化不会写字。他越是这样,日本人越是起哄,越让张作霖题字。张作霖看火候已到,大喊一声,笔墨伺候。准备齐全后张作霖走向台前,提起笔,蘸足墨,大笔一挥,一气写下刚劲有力、挥洒自如、独树一帜的大“虎”字,并落款“张作霖手黑”,书于多少年。随后他把毛笔一放,大步走回主帅座位,日本官员看得目瞪口呆、惊讶不止,侍从小声说:“大帅,墨字下面少一个‘土’字。”张大帅说:“知道了,要什么都可以给,但‘土’坚决不给,我张作霖手黑!”

张作霖民间小故事篇3:张大帅与通辽

“身短小,目炯炯有光,精悍之色见于眉宇,虽出身武弁,恂雅如一儒生。遏事剖决如流,机警过人,及其怒也,须发必张,辟易千人,故人畏其威而怀其惠……”

说起来是多年前,笔者在书中查阅到这样一段文字(记得不太准了),问及一位通辽老者,是否如此这般。那人捋须咂嘴,锁眉眨眼,摇头晃脑,大动心神,蓦地两掌疾拍一下,双眸一亮,齁拉巴喘地叫道:“你叨咕出的这几句,活脱脱地画出了这个人,就是字雨亭,号三畲堂的张大帅,张作霖!今年是七四年,他呀,要不是让日本人在皇姑屯用炸药崩死,崩得稀里哗啦,刚好九十九岁呀……”

张作霖,人称是大东北最后一个骑士。这个因穷为匪,因匪成巨官,因巨官又敢人关问鼎中原,组织中华民国军政府的人物,在东北称王,铸造了一个大东北的土匪时代。当年,他曾屡次三番向在南方的孙中山提供百万元用于对革命的资助,让其有“此皆公乏大力所玉成也”信函回致的同时,也没忘记“关照”一个刚刚破土而生的塞北小镇子——通辽。那么,他为什么偏爱这个在中华民国成立的一九一二年出现的小小通辽呢?因为他曾兼任过“蒙疆经略使”,因为他率部围剿波及东蒙的抗垦民众就驻扎在管辖通辽的奉天省辽源县(郑家屯),就住在他的磕头兄弟于文斗的家中。这才有了“将门虎子”张学良十五岁和“凤命千金”的于凤至十七岁完婚的事;这才又有了张大帅时经通辽,来来往往,连通辽的大饼子哪家卖的是真的,哪家卖的是假的都知道的事。不过,白驹过隙,转眼间一个多世纪过去了,关于张大帅的事也有一些早已沉入史海,只待笔者去打捞出来,晾晒于世上,供大家玩味。

要说通辽这地儿,民国以前那是卓里克图亲王的世袭领地。通辽设镇的当年,善“拉大旗做虎皮,包着自己去吓唬别人”的卓王就请张作霖等帮着建起了警察所。是年九月,又成立了“通辽预警办事处”。到了一九二四年,还是这位张大帅,辅助通辽、左中成立保安队,接着是整团、整旅的炮兵、骑兵、步兵卷着烟尘,用句电影《英雄儿女》里的唱词是“风烟滚滚”地进驻了通辽。写到这儿笔者要问,您看看,这张大帅为了巩固自己的势力范围,和通辽的关系拉得近不近?到了一九三一年,经张大帅同意,建立了二百多人庙卫团的莫力庙上层喇嘛也投靠了张大帅,并请大帅的队伍进庙小住了一阵子。谁知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当时的张作霖与热河军阀汤玉林等发生着水火不相容的冲突。这才有了“双林(霖、林)大战莫力庙”的故事。汤玉林派第七旅袭击莫力庙,大战了三天三夜,炸得马的半个屁股连血染的尾巴都一块飞进了庙前树上的老鸹窝。至于打死多少喇嘛,多少庙丁,抢走多少金银绸缎、牛羊,如何烧毁的庙仓,笔者在此就不提了。战乱导致的死伤逃散使庙里的喇嘛由超过千名,一下子锐减到不足三百名。也使莫力庙从此走了“古道、西风、瘦马”的下坡路,一蹶不振,直至今日连踪迹也难寻了。您看看,这张大帅“关照”通辽的同时,也引来了战火,把个莫力庙一次性地送上了穷途末路。这也是他与通辽联系中很有悲剧味的一幕。使他后来总觉得对不住通辽的父老乡亲。至今还有活得连牙都没剩下几颗的老喇嘛唱那反映这战事的歌:

大帅引来兵,

多得像臭虫。

咬得莫力庙,

哪儿都是血腥腥……

中国有句成语叫“足无立锥之地”。笔者打这儿开始说“地”。张大帅在通辽当年有多少“立锥”之地呢?笔者告诉您吧,清末民初,蒙荒出放,当时的固山贝子出放的三千六百方土地,就有一千五百方被张大帅等买走了。到了一九一九年,张作霖在通辽地区的土地据不完全统计就有二千八百方,就连张作霖那能说会道,还通点蒙古话的老丈母娘王老太太由于和王府上层的女眷交往甚深还签名领地二百余方呢!您看看,这片地岂是仅供立锥所用?从那以后,他又有了多少地的事笔者在此就别这么掰饽饽说馅,对着鸡窝点蛋地叨咕啦!打开今天的通辽地图,举上八九个例子,还不能以“图”服人?

余粮堡有个盖家窝堡,那是一个名叫盖华山的人在民国六年从张大帅手里买了六方地耕种,落地生根,最后成了村屯的。那盖氏华山,据老年人回忆还是个小个子“南蛮子”哩!

余粮堡还有个新发,那是张作霖宣统年间买下的地,曾委托朋友张运廷来代其管理。大约是民国六年,谁知这张代管还干起代卖的事来了,把二方地卖给了辽宁人陈玉轩,陈玉轩愣是在这地儿娶妻生子,土里刨食,鸡啼狗叫地过起日子,

折腾起个屯子来,叫“陈玉轩窝堡”,“文革”时才改叫了“新发”。

丰田有个常家围子,那是张作霖的部下之子常友梅立窝堡招佃户,开荒种地成屯子的。

辽河乡有个公司窝堡,那是民国十年张作霖的“招拓公司”立起窝堡的。要不,怎么也不会是洋里洋气的“公司”和土里土气的“窝堡”连在一起的。有个秃笔频摇的文人晚上不睡觉,愣是考证出“公司窝堡”应为“古寺窝堡”,说这里过去曾有庙宇一座,故有了此地名。

庆和乡有个红星村,那是张作霖的管事,其亲家于文斗的老乡杨玉廷开荒立的村。当年村名还是他在郑家屯的商号名“顶合兴”。

查干乡有东西两个乌兰花,那是一九二五年张作霖买下的放牧地,因为没人住留也就没有个叫“窝堡”的地名,便以附近一个红沙坨子为名叫了“乌兰花”。为什么起了个蒙古语名儿?因为原系达尔罕王的放牧地。

钱家店镇有个前腰窝堡,那是张作霖的东北军一九一八年建砖窑的地儿,人家多了,才成了屯子。最初的屯名是“窑窝堡”。

敖力布皋乡有个达尔罕,那是达尔罕王家族和张作霖家族联姻,白送给张大帅姨太太做牧场的私产。通辽的老人都知道张大帅的干金小姐是达尔罕亲王那木济勒色楞的大儿子包晓峰的老婆。后来,日本人在这片土地上建种畜场,知道这儿是王爷手中的土地,才取名叫了“达尔罕”。

太平乡有个东高力营子,那是张作霖的参谋长在一九一二年设通辽镇时派人招来朝鲜人为大帅种水稻的地方,“高力”者,实为“高丽”也。

喜伯艾力苏木有个东地富强嘎查,那是一九二二年张作霖的招拓公司招佃垦田,后来成了屯子,叫东地窝堡。虽叫“窝堡”,但佃户们当年住的是地窖。他们根本没住在地面上。笔者认为当年起名就起错了,应当叫“东地地窖”,是到了一九六九年才更名为“富强”的。

笔者信手拈来,举出这许多事例,再举,怕是您这读者烦了,仅上面点的这些村就占地近二十二万亩。言而总之,张大帅对通辽是遍地有“情”,处处布丁,早在没“通辽”这地名的时候,他就在这片土地上设了专管农垦事务的“三畲堂”。那时候,这地儿狼多,主事的人有一次差点丧了命。据说他是在被狼群围住的千钧一发之时,喊了一声“大帅”就放声大哭起来。一个大老爷们儿竟哭出了天雷炸响,山摇地动,虎啸林莽,龙吼浪中的声音,吓得生性多疑的群狼倒退了十几丈,瞪着绿眼围观这“人类雄性超常型发声器”,为前来救他的人赢得了时间。要不,通辽这地儿还会有张作霖非战而死的“烈士”呢!要说感情这东西也是能一代代继承的。少帅张学良先生当年念其父大帅张作霖对通辽的感情深厚,对在通辽吃苞米面大饼子的事念念不忘,在通辽广大的地面子上布丁留人耕耕垦垦,种种播播等等事事念念不忘就专门在一九二八年九月邀请第九世班禅额尔德尼却吉尼玛喇嘛到通辽讲经说法,使当时小小的通辽城万民空巷,人们大受感动。人人伸直了脑袋想让活佛摸上一巴掌,户户皆知请其来通辽者是张大帅的儿子,少帅张学良。这可真当算张大帅与通辽联系中很有喜剧味的一章喽!

算来大帅作古七十余年,通辽发生了沧桑巨变,当年他让一人一丁管的一片片土地,今天都变成了一簇簇烟村或是市声嘈杂的城镇,仅前面说的那八九个村屯就居住着二千五百户人家,人口近万人。不过,这片土地上仍有旧名可寻,旧迹可辨,知其者虽多进入古稀之年,但却仍然记得大帅。笔者收笔之前细算,依然漂泊海外的少帅也已是年逾百岁。不知他听过神州大地这几年流传的一首歌没有,通辽人都想告诉他,那歌的名字叫《常回家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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